壽紀瑜:為一個小問題,我查了整整30年
孫周興:翻譯是一件嚴肅又好玩的事
許明龍:譯書難,重譯經典最難
吳模信:布羅代爾夫人對我的幫助,此生難忘
方福前:汝果欲學譯,工夫在譯外
米 ?。悍g是譯者和作者跨越時空的靈魂對話
張卜天:在中國科學史界,哥白尼形象從未被刷新過
鄭 戈:凡不能懷著激情去做的事情,都是沒有意義的
洪漢鼎:我們今天為什么需要“漢譯世界學術名著”
梁治平:法律與宗教實是人類經驗的兩個方面
王 宇:我希望將更多的世界經濟學名著介紹給中國讀者
晏紹祥:翻譯一本書比寫一本書貢獻更大
魯旭東:學術翻譯對20世紀中國文化的影響
韓水法:學術經典翻譯對我的學術生涯具有基礎性意義
王蔭庭:習四門外語,畢生俄譯名著四百萬言
蔡運龍:借他山之石,打開地理學理論寶庫的大門
張祥龍:它激發(fā)我去理解中國哲學中神秘體驗的向度
藍 琪:《草原帝國》為我揭開中亞的神秘面紗
鄭永流:譯事之難,猶如一仆之侍二主
汲 喆:翻譯是“真誠的背叛”
張維佳 田飛洋:今天,我們應在全球大視野下研究東亞語言
左大培:這本譯著是我近20年學習和研究的“副產品”
黃燎宇:翻譯《藝術社會史》是一項浩大的“拆建工程”
高建平:《藝術即經驗》推動了當代中國美學的發(fā)展
姚小平:洪堡特是我考察中西語言學史的一大起點
楊春學:李斯特對我更重要的影響是他的精神形象
周流溪:繼續(xù)完成呂叔湘先生未竟的事業(yè)
李秉勤:中國的社會政策,要學習西方經典,更要尋找自己的方向
徐家玲:以郭守田先生為榜樣,甘當“墊腳石”
廖申白:會通中希倫理學思想的源頭活水
邵 宏:我們要對重譯有一個開放愉快的心態(tài)
一篇未完成的采訪稿—紀念任允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