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歲到50 歲,打破學界的“玻璃天花板”,當了院長和美國有史以來第一位華裔大學校長。對不少“老美”來說,與你一起當“陽春教授”沒有問題,讓你來“管”則是另一碼子事。當上熱菲爾學院院長已經很不尋常,被選任為舊金山州大校長簡直不可思議。埃特金森說我去舊金山州立大學當校長是職業(yè)選擇的戰(zhàn)略上的錯誤,一些華人朋友后來也這樣說??墒钱敃r推使我去舊金山州大當校長的也是這些華人朋友:華人必須盡快打破“玻璃天花板”。一般當校長的總該是55 歲光景,45 歲確是早了些,放棄專業(yè)教研不覺得可惜?舊金山是個政治很復雜的城市,州立大學系統(tǒng)校董會內部經常不和。我能適應嗎?……在舊金山州立大學當校長的第五年間,傳出我將辭職回國到香港創(chuàng)辦科技大學的消息。中文報紙紛紛說:“呼吁華人落地生根的人,自己決定落葉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