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榮譽室櫥柜的一角,一匹寫滿簽名的白布和一本帶血的日記本引起我的注意。血已經干涸,干涸得發(fā)著黑的顏色,似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直盯著我。我禁不住疑問和誘惑,輕輕地打開了日記本。半年前的一天,因要編印《派出所長、內勤民警和社區(qū)民警事跡材料》的關系,總隊領導命令我采訪一位“十佳內勤民警”。可是,我聯(lián)系了幾次,她都說是工作太忙給推辭了。腹中憋不住屁的我,或者說對完成工作一根筋的我,一著急聯(lián)系了分局人口處的領導,要求趁這位女民警值班的時候,與她徹夜長談。這位分局人口處的領導,電話中傳來詭秘的笑:“你要采訪的這位內勤,長得漂亮,人家還沒有結婚呢!”“放心吧,婚前婚后近40年還沒有犯過錯誤,凈受表揚了,在部隊的時候光三等功就立了四個!”我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