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這種臨近表明我們處在與某種絕對他異的事情的關系之中,這種絕對他異的事情不是把他性看作我們可以通過享受加以吸收的種暫時的規(guī)定,而是看作某種其實存乃是由他性所造就的東西。因此死并沒有證實我的孤獨,而是打破了我的孤獨。 在享受中我是完全屬于我自己的。作為不涉及他者的自我主義者,我孤身自處卻并不孤獨,這是一種純潔的自我主義和孤身自處。 面孔作為面孔的靈顯開啟了人性。赤裸的面孔作為面孔向我表現出貧窮者和陌生者的窮困;但是這種對我的權力提出訴求并對我說話的貧窮和放逐,并沒有把它們自己當然地交付給這些權力,它們仍然是面孔的表情。貧窮者(陌生人)把他自己呈現為個平等者。他在這種本質的貧窮中的平等性就在于提及出現在遭遇中的這個“第三方”,他者早就在為這個處于貧困中的第三方效勞。 后現代心靈意識到的是,人類和社會生活中有些、口_題是沒有好的解決的,扭曲的軌道沒有辦法拉直,矛盾不只是有待糾正的語言錯誤,懷疑無法從實存中驅除,沒有任何理性開出的藥方能夠平息(更不要說治愈)道德的痛苦。后現代心靈不再期望找到無所不包的、總體的、終極的生活公式—— 其中沒有含混性、風險、危險和錯誤——同時也深深地懷疑任何這樣的允諾。后現代心靈認同這樣的觀點人類只能生活在現世糟糕的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