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饞,恐怕作者比鼻孔插著兩條管子還念念不忘《吃遍天下》的高陽還要饞。我們計算過他歷年饞游的紀錄,發(fā)覺除了南北兩極和“黑色”非洲他沒“吃”過外,世界各地廚房捧出來的東西,煎的、煮的、炒的、燉的、燜的、蒸的、燴的、熏的、燙的、熬的、熗的、煲的、煨的、烹的——younameit,他都嘗過了。當然,還有“刺身”制作出來的各種美食。日韓、東南亞一帶絕對不能錯過。作者以其親游日韓、東南亞之切身體驗,于旅游之外,關注于飲食,別有一番風味,然之帶出風土人情、世態(tài)炎涼則是天馬行空,無可尋蹤了。這得益于張先生的赤子之心,滿腹經綸,普通一景一食,在他眼中、口中就已經非凡超絕,何況都是當地之人都憾于到過之地,品過之食。我們普羅大眾當追隨張先生的蹤跡,先在書中做一番神仙之游,而后受其誘惑,非親臨其境體驗一番,就屬書中局外之意了。